《概论先验性、分析性与必然性》读后感第2页
和综合必然真理。”,这便是典型的中国学者的思路“管它黑猫白猫,能为我所用的都是好猫……”。以上说中国学者的话是戏说了,不过话说回来,在世界哲学史中,中国的哲学流派独树一帜,仿佛一面伟大的旗帜,却又找不到什么清楚的线索,好象每一个时代的代表人物都是为了一些现实的目标来解释思想层面的东西,即使是在那些文学作品里面,刚刚可以看到一些可适用于更广大范围的民族、宗教、社会形态或是组织方法的东西,立刻就被一些终极的现实目标所淹没。一方面,中国的流传下来的艺术作品和艺术创作方法都反映出中国人对形式化方法的最大造诣,另一方面,所有可看见的作品的价值判断标准,无论什么历史朝代或是思想形态,都指向最简单的为当时历史条件所限的实证主义,这和西方的“哲学”路子大相径庭。难怪罗素在写《西方哲学史》的过程中,韦尔斯在写《世界通史》和《世界简史》的过程中,李约瑟在写《中国科学技术史》(这是唯一一本成体系的由西方人整理的中国科学史书籍)的过程中,都非常谨慎地处理中国哲学这一块的语言和说法,不知者不说,世界不了解中国,所以不说中国。不过同时也得注意一下韦尔斯的一段话“到如今我们还一直没有提到过中国的早期历史,原因在于它至今还是漠然不明的。我们寄希望于正在复兴的新中国的探险家和人类学家们也能像最近几个世纪欧洲的学者们研究欧洲古代史那样彻底地梳理中国的古代史……”
我的第二个读后感就是,本文除了罗列了一大堆别人的思想,真正是不知所云。表面上看是集大成者,实际却看不出什么新的立意和观点。而在所有我们知道的西方哲学中,自己所持有的观点是一定需要明确的,要么左,要么右,要么分析,要么综合,不能合稀泥。我看了好几遍本文宏篇,历史人物线索清晰(但本文应该不是哲学史著作),哲学思想叙述大气而霸道(本文作者就象个哲学的上帝,全是下定义的说法),但在作者自己的思想方面,除了最后一段说了一大段亦可这样,还可那样的话(先验分析推出的必然真、先验综合必然真、经验分析必然真、经验综合必然真,这四种方法差不多可概述所有方法论的总集和),其它就没看得懂,或者说是被在这么短小的文章中却有这么繁杂的罗列弄得晕头转向,找不到作者除了把本文做为另一个更大的论文或是著作的导引概论(或者叫说明文更好)这个目的之外的任何观点。要我选择的话,那更大的论文我是不看也罢的了。
罗素把哲学形容(罗素这么严谨的哲学家竟然只敢形容,而不敢定义)为介于科学和神学间一种“学问”,或者说是“玄学”,实在是有些道理。哲学家寻找的不是只解决某一类问题的方法(方法论),或者只解决某一类问题的目标(价值观),亦或仅只是适用于某种政治形态或是特定自然条件下的事物发展趋势。所有的哲学家之所以处于清醒与混沌之间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都希望自己的理论或是思想能适用于所有的人类社会,所有的自然界,成为“普遍真理”,这就回到了我在开头提到的那个“最可怕的奥秘”。这其中有一些哲学家由于认识到人类社会的局限性、人类所生活的这个宇宙自然空间的局限性、人类自身思想和感知的局限性,在自己的理论中划定了这样那样的“域”,于是他们就从真正的哲学家的队伍中游离开来,他们的思想也就随他们的消失而被定格,成为这样那样的主义,仿佛他们都是一些对某些“限定条件”偏执的狂人,哲学亦成为了一门罗列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狂热思想的人类思想精华之集大者,没有准确的定义,只有模糊的方向,伴随和推动着人类的文明史进步。
我不了解中国的学者们在干什么,也不了解他们何以可以每年出一篇论文,我只看到大量的如本文这般的文字游戏汗牛充栋。在我们的身边用一种大而全,看似精辟,实则莫名的框架把自己也一并骗过的学者遍地。我这样想的时候,也是大胆之极,但即为读后感,却不得不如实记录,以免大家看着这样一篇大论还以为只有自己独糊涂,别人都清醒,从而看不清那些实实在在的阅读和求知的路,成天做着所有男人十二点以后都有可能做的大课题和大学术之梦。
头实在是肿得象粽子,在头疼别人的繁杂的罗列的同时,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又是一大堆繁杂的罗列,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是应制读后感,就且请程亮先生谅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