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育故事
我的教育故事那还是20**年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几月几号,印象中好像是开学后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去姐姐家玩儿,刚一进门,外甥就兴高采烈地拿着一本书在嚷嚷:“舅舅快看,上面登了写你的文章!”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本20**年第九期的《少年文艺》,上面登了一篇我的学生蒋闻悦写的文章,题目叫《蒋闻悦承认,语文陆老师有魔力》。出于人之常情,看到关于自己的文字自然十分好奇,急急读完,忽然想起来自己在读师专时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对一个教师最高的褒奖应该是来自于学生!这份褒奖至今依然激励着我从事着这份教书育人的职业,甚至于站在市教育先进工作者的领奖台上时,也没有读完这篇文章时那样的激动!现在学校要征集教育故事,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份来自学生的鼓励,学生的文笔早已超过了我,所以自己也不想转述了,就将当年学生的原文转载如下,权当我的教育故事吧:
“我有一张专供自己积蓄文思的软盘。在一篇其实是课堂作文的小说后,我把语文陆老师的评语郑重其事地附加上去,并写上:他可真算得上是我的伯乐。
陆老师高高瘦瘦的,架着眼镜,走起路来头发似乎都在很有节奏地抖擞,意气风发的感觉。据说他曾经在大学里演过齐仰之,想想也应该是这样,仿佛他往你面前一站,胸前就挂着一块牌子,上书:知识分子。
听他讲课的确是一种享受。他从不教条地把课文的段落层次中心思想一泻而出,而是用精炼的语言把“课文”和“分析”恰如其分地衔接起来。他可以引经据典,也可以紧跟时事;他可以细微地剖析鲁迅敏感的自尊心,也可以幽默地告诉我们:“提辖”就相当于武警中队的中队长;他甚至可以在临下课前三分钟对我们大唱:“北风那个吹……”,或是拖着夫子们的长音向我们演示何为“吟”……
当其他班的学生在抱怨每周必交的所谓“周记”时,陆老师很轻松地给了我们一句话:“愿意把周记交给我看的人请周一早上自己交到我办公桌上,不要经过小组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我又发现,原来陆老师是个不怎么安分的人,简直有点刁钻。作文课不好好上,却要我们去图书馆翻古诗,查史料,然后写什么古诗鉴赏分析,而竟然又要分工合作,一小组共同写一篇;别的老师去进修,为了找一个好的代课老师,嘴皮子都能磨破。他倒好,轻描淡写地宣布:“我进修期间,同学们请自习,另外把《白毛女》改编成话剧,各组请进行详细的分工。”最后的结果嘛,不知道其他同学怎么样,反正我呢,听着自己主笔的古诗文鉴赏被老师铿锵地念着,还不时停下来点评一番,什么谦虚呀,矜持呀,都不管了,只顾脸上笑出花来;那个话剧也赢得了空前的欢迎,不管你平时喜不喜欢语文,喜不喜欢作文,反正导演、编剧、美工……的头衔一戴,居然都像模像样的,演黄世仁的同学还很敬业地从家里翻出一双老棉鞋做道具。
不得不承认,语文陆老师似乎有一种魔力——或者应该叫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