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师感怀新中国60周年优秀征文
三进山城在**历史上曾有三个地方作过县城。一个是芦洪市。它曾是应阳县、应阳男国、应阳子国、应阳公国和泉陵县驻地,是**的古县城,作为**第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经285年。一个是紫溪市。它自公元984年宋太宗下令将**场升格为**县后,置县治,历经元、明、清至1947年3月一直未变。1944年抗日盟军美国十四航空大队飞机2次轰炸湘桂铁路沿线日军驻地,县城炸成废墟,县政府几度搬迁。它是**的老县城,历经960年。还有一个是**市。它是一座山城,一座**的新县城。这里曾是县内一商业集市,清乾隆时,为“烟民之蕃庶、商贾之幅辏、邑中之巨镇”。1947年县城搬迁于此后成了一名茁壮成长的少年,发展一日千里。
认识**市是6岁开始的。那年父亲到县城办事,顺便带上我。在**老火车站下车,经过一个小池塘,走过几排低矮的小房子,便到了县委会。我印象最深是两件事。一件是父亲在县委会办完事后,需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办事,怕我年纪小,走路走多了把脚走坏,让我独自一人在石拱桥边等。我等了很久,只见行人来来往往,就是不见父亲回来。小孩子没耐心,就沿着父亲离开的地方一直往前走,不知走了多远看到一个院子。院子里窗明几净,绿树成荫,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从绿树下的房屋里出出进进。走近办公楼,里面坐着一些穿白衬衣的干部模样的人在办公。我钻进去东朝西看。他们很忙,没有在意我。我转了几个办公室没有看见父亲的影子。我怕走失,只得悻悻地折回到原地等父亲。父亲和几个工作同志已经满头大汗,问我到哪里去了。我怕父亲发脾气,慌称上厕所去了。还有一件事是,父亲带我到瓷厂里转了一个圈,厂里一派繁忙的景象。工人在流水线上作业。一排排机械有节奏地上下运动,错落有致,就像数不清的“碓”。记得我老屋旁边有一个碓屋,谷子变成米就是靠这种碓舂出来的。两个人一个出左脚一个出右脚踩在碓杆上。一个人手把着碓屋墙上的泥砖,手拿竹竿对着碓臼,踩着碓杆上下运动,竹杆也不停地在碓臼里搅动。但这瓷厂里的碓不同的是没有看见一个人在踩碓杆,只看见碓杆上下运动。父亲告诉我说这是把造碗的原料舂碎然后加工成瓷泥。
1984年,我毕业分配到**市当教师。这一次我呆了6年,对**市有了更多的了解和思考。老人告诉我,这里曾是白色神鸭在此栖居并流下一段动人的传说的地方。后来由于大家嫌“鸭”字笔画多,而将“鸭”简写为“牙”,于是这个地方便称作“**市”了。初闻**市,使人联想到人的牙齿。死人牙给人以寒森森的感觉,那“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千村霹雳人遗矢,万户萧瑟鬼唱歌”的凄凉之状,谁也不愿去提及。只有赋予牙齿以血和肉,以思想和行动,那牙齿才给人的灵气,才使人想到那长着雪**齿活力十足的少年,给人以虎虎生威之感,那“明眸皓齿”、袅袅婷婷的少女,给人以美丽清新热情奔放之感。应该说,**市就是一个人,一个风华正茂、茁壮成长之人。那几年这里刚刚吹来改革开放的缕缕晨风,零陵地区被定为改革开放过渡试验区或称“弹性地区”,“要想富先修路”、“强农困本重工活商”、“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的声音在大街小巷里回响。作为一名教师虽然只在杏苑殷殷育桃李,受岗敬业沥心血,但新风带来的新气息还是不时地在鼻腔里翕动,在心坎里翻飞。仅几年时间,建设路、东新路相继建成,那种“一泡尿从街东屙到街西”、“一支烟从街头走到街尾”现象已经不复存在。原体育坪改成了农贸市场,水泥厂、铁合金厂、自来水公司相继建成,焊剂厂yd—504焊剂和sd—1高速焊剂填补国内空白。1988年,县城共有瓷厂、水泥厂、氮肥厂等全民所有制企业17家,毛巾厂、焊剂厂等集体企业38家,个体工业947家。“靠农业保温跑,靠工业奔小康”的局面开始形成。**卫校建成招生,武术之乡、基础教育先进县相继被省、国家授牌,科教文体各项事业欣欣向荣。
1993年,我三进**市。当时县委政府模仿一位老人在中国南海边划圈方式在县城西划了一条线。20xx年县委政府又在1993年那条线的东边又划了一条平行线。从此,**市的两翼慢慢丰满。舜皇大道、湘桂批发大市场、汽车东站相继建成,普华企业落户**,县国土局等10余个行政机关搬迁到了新区办公,**大道、滨江路、工业园正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之中。舜皇路两旁屋宇错落,酒楼茶肆、宅第店铺,鳞次梯比,入夜华灯齐上,流光溢彩,可谓“百家艺技向春售,千里农商喧日昼”。与此同时,老城并不示弱。建设路经过设置隔离墩,人车分流到“穿衣戴帽”综合治理,几成人间乐园。街上行人众多,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街两旁店铺林立,市招高挂,买卖兴隆。龙溪河自1994年特大洪灾后,经过除旧布新,河道清淤,添加和维修跨河桥梁,护砌河堤,架设雕花大理石,安装玲珑路灯,发生了很大变化。昔日破烂不堪的低矮民房不见了,沿河而建吊脚楼式的酒楼茶肆不见了,天晴流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