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限制：前89年，祖父对孙、夫对妻、家长对媳的生命权；2世纪初，禁止虐待、杀害子
女；Constantinus（4世纪）杀子与杀父同罪； 财产方面家属所得全部归家长，但后来
出现用益特有产（共和国末期开始，由家长授权，所有权属家长，用益权归家属）、军
役特有产（帝政初期，家属服役中财产归本人，但起初退役后即不得遗嘱处分）、准军
役特有产（330年，东迁高级官员所得财产视为军役特有产，后扩大到律师、一般官吏和
教士）、外来特有产（319年，家属继承其母的遗产，后扩大到来自母系尊亲属，直至任
何所得；所有权归家属，用益权属家长）； （3）取得：婚生子女出生：母亲的丈夫推
定为子女的父亲； 收养：收养自权人；收养他权人； 认领：对非婚生子女而言。结婚
认领：Constantinus314年敕令；优帝时规定受孕时须有结婚可能、后有结婚证书、得到
自权人子女同意；担任地方议员（包税官）：442年敕令，担任或嫁给地方议员，可获得
婚生身份及一定财产；皇帝特许：538年优帝敕令规定受孕时须有结婚可能、无婚生子女
、得到自权人子女同意。 （4）消灭：死亡、人格大变更或中变更（沦为奴隶或丧失市
民权）、依法剥夺、家长抛弃、家属荣显（起初限于圣职，帝政后扩大到各种高级官吏
）
九、中世纪教会法与西方法律传统的产生
（一）西方法律传统在教皇革命中的起源 1、宗教从属于世俗的历史背景：1059年以前
数百年间25位教皇中，有21位由皇帝直接指派，有5位被皇帝废黜。其它地区亦然。 2、
教皇改革的理论依据：5世纪末的“两剑说”，精神之剑和世俗之剑，即教士的神权和王
室的王权。 3、教皇戈利高利七世颁布《教皇敕令》（Dictatus Papae），共27条，宣
布主教、修道院长任免权、帝王废黜权、宗教会议召集权、教会法颁布权、终审权专属
教皇，禁止圣职买卖（西门行为），教士独身以避免教会财产分散或受世俗影响。 4、
教俗之争：教皇革命：以戈列高利七世（GregoryⅦ，Hildebrand，1073－1085）1075年
改革起，至1170年英国大主教托马斯?贝克特（Thomas Becket）殉难为止，教皇派宗教
势力与皇帝派世俗势力之间的斗争。
皇帝亨利不承认戈列高利教皇地位，后者则开除其教籍；1077年，亨利在雪中赤足晋见
，获得宽恕；此后又爆发授职权之争，亨利于1084年占领罗马；戈列高利凭其南意大利
的诺曼盟军收复罗马，但遭劫掠；亨利之子五世于1111年再占罗马并俘获教皇；1122年
，双方达成妥协，皇帝保证教会自由选举主教和修道院院长，教皇承认皇帝参与选举权
。
《克拉伦登宪章》（1164）与教会法的重大分歧 5、近代国家和法律体系 教皇革命产生
新的教会法体系和各种世俗法体系，以及职业法律家和法官阶层、分等级的法院、法学
院、法学专著和将法律作为自治、完整和发展的原则和程序体系的概念。 （二）西方法
律传统在欧洲大学中的起源 1、西方法律传统的直接起因：罗马法《国法大全》的发现
、经院主义方法和近代大学 2、波伦亚法学院的法学教育 （1）法学家伊内留乌斯；1万
（至10万）学生；universitas即学生公会，是获得特许状的具有法律人格的联合，旨在
保护学生利益；由于经济利益，教授改由城市付酬并保证不离开；学生先接受文科教育
再学习法学、神学或医学； （2）教育方式：初期以《学说汇纂》为主，对其进行解释
；Glossators & Post-glossators；讲述内容包括各章提要、法律范例、校正、重述其
要旨、解决矛盾并提出一般原则；12世纪后期增加教会法内容。 3、经院主义 （1）古
代希腊亚里士多德的“必然推理”（前提为“人必有死”）和“辩证推理”（前提为“
人是政治动物”）；学科以独有的考察方法加以划分，但法学被分解在伦理学和修辞学
中（法学的方法？穷尽一切可能和原则的普适性）；其后继者斯多葛学派并不承认辩证
推理的方法论意义，不承认法律规则可以作为推理的出发点，故将法律与正义问题紧密
联系。 （2）罗马法学家则重视实际，尽管有系统分类，且后期曾出现抽象的趋势，但
并不热衷于假设广泛性的原则。如“如遇疑事，善意解释优先”仅适用于遗产继承，“
善意解释”指对继承人有利的解释。 （3）12世纪法学家以罗马法为书面自然法和理性
，利用希腊的辩证推理和分类方式研究罗马法。 4、法律科学在西欧具有跨国家的性质
，并提高了学者们塑造法律的作用，与其它学科相互交叉又相对独立，并产生职业法学
家阶层。 （三）教会法：第一个西方近代法律体系（Canon Law / Ecclesiastical Law
） 1、概念和渊源 （1）概念：广义上，泛指天主教、东正教及基督教其它教派的各种
法规。狭义上专指中世纪天主教法律；涉及教会组织、制度、教徒生活规则以及教会与
世俗政权的关系。 （2）渊源：《新旧约全书》、教皇教令、宗教会议决议、部分世俗
法（罗马法、地方法）。
（3）罗马法复兴的产物：对罗马法的继承和发展 2、发展阶段 （1）形成期4－9世纪
325年罗马皇帝康士坦丁在尼西亚公会议上颁布第一部教会法。
但前期以圣事的、精神的和神学的性质和内容为主体。 （2）昌盛期10－14世纪 1054年
，基督教分裂为东正教和天主教。 完善教会法：1012年，伯查德主教完成《教令集》，
将《圣经》、教规、教皇敕令等按类编排； 1140年波伦亚大学（Bologna）修士、教会
法之父Gratian完成《教会法冲突之协调》（Concordance of Discordant Canons，Decr
etum），吸收Irnerius的罗马法研究成果，分析近3800条教会法规则，援引《圣经》及
教令进行注释；先分为101类，再以36个疑难案件为例，列举各种相互矛盾的权威依据并
予以协调、提出新说（如“主教不得阅读异教书籍”、“禁止杀人”）。 1234年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