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法律习俗对立起来。有些智者还从自然与法律的对立出发，引申出了激进的平等思想，成为了

斯多葛派的先驱。他们的思想中自然法思想的萌芽。

4）斯多葛派使自然法思想真正成为完整理论，并发挥了重要作用。奠定了在西方思想史上独具特

色的自然法传统。其自然法思想源于自然哲学，认为支配宇宙和人的“理性”就是自然法，是人的

行为的最高准则。认为自然法与人的本性是一致的，服从自然法就是服从自己的本性。

5）西塞罗认为自然法先于成文法或国家颁布的法律而存在。是正义的根源，是人类法律的基础，

是“政治的规则”或“最高的理性”    。自然法具有高于一切人类法的权威，是判断正义与非正义的

标准，是衡量人类立法和人类行为的准绳。各国的法律只有符合自然法，才是“真正的法律”    。他

关于人类自然平等的思想，是同自然法思想联系在一起的。西塞罗对斯多葛派思想作了系统阐述，

使希腊的自然法思想被罗马人接受。在西方悠久的自然法传统上，起到了关键的连结作用。
 


试比较西塞罗和亚里士多德的国家观

相同点： 都强调法律的作用。

1）亚里士多德系统地阐述了法治的含义和法学的优越性。有了良好的法律，全体人民，包括统治

者应一律服从。

2）西塞罗提出法律的纽带是国家的实质，没有共同遵守的法律，就没有国家。

不同点：

1）国家概念

A 亚里士多德的国家观仅限于狭隘的城邦。    从城邦的起源来看，    它是从低级向高级进化的产物。

城邦的本质是“至高而广涵的社会团体”    。它的目的是“至善”  ，即公民的优良生活。公民的本质决

定了城邦的本质，基本要素是公民。

B    西塞罗突破了狭隘的城邦界限。不再把国家解释为狭小的公民自治团体，而是“人民的联合体”。主张国家属于人民，归人民所有。

2）政体思想

A    亚里士多德依照两条指标，划分了六种政体，提出政体变化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主张混合政体，具体做法是将寡头制与平民政体混合起来。

B    西塞罗在政体思想上没有多少独创，重复波里比阿的历史循环思想，   肯定混合政体的主张。  .

他推崇君主政体、贵族政体和平民政体混合而成的“平衡政体”    。

3）平等思想

A    亚里士多德认为城邦是公民的自治团体，具有很深的公民偏见。完全否定了奴隶、妇女和外邦人的政治权力。

B    西塞罗提出人类自然平等的思想。从他开始，政治哲学开始成为所有人的政治哲学。




试比较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混合政体思想

1）代表人物

古希腊：柏拉图、亚里士多德

古罗马：波利比阿、西塞罗

2）要混合的社会集团不同

古希腊：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倾向于平民成分与个人权威相结合的混合方式。柏拉图在“法律篇”中设计的政府体制接近于寡头政体与平民政体的结合。亚里士多德也主张寡头政体与平民政体的结合。

古罗马：西塞罗主张将君主政体、贵族政体、民主政体的因素相结合，形成公平、稳定的平衡政体。

3）古罗马混合政体的思想更进一步不仅强调社会集团和力量之间的混合平衡，还包括各种不同性

质的政治权力的混合与平衡。 . 国家权力体系各构成部分和机构之间的制约与平衡是古罗马政体思想的特别之处。它实际上已经是一种分权学说。




填空题 &名词解释

1）罗马帝国 （ 2017 名词解释）
 
2）帝国时代的政治学不再是公民的政治学，他变成了所有自由民的政治学，打破了原来公民与非

公民之间的深沟壁垒，站在一般自由民的立场上研究政治问题，以所有自由民为对象。

3）斯多葛派哲学虽然也包括一套自然哲学和政治哲学，但它的核心是伦理哲学。

4）自然法思想产生于希腊城邦时代，智者对自然法思想作出了最初的表述，但是使自然法真正成

为完整理论，并发挥了重要作用的是斯多葛学派。

5）站在由希腊政治哲学向罗马政治哲学转换的，转折点上的是两位杰出的政治思想家，一个是希

腊人波利比阿，一个是罗马人西赛罗。

6）波利比阿认为，罗马人成功的秘密在于罗马政治制度的优越性在于它是一种混合政体。

7）神学政治观 ：基督教神学思想西欧封建社会占统治地位的思想。基督教神学思想在政治上的表

现是神学政治观。神学政治观维护封建统治，巩固提高教会的地位。神学政治观以《圣经》为信仰

绝对的权威，并以之为判断是非的唯一标准。以“爱上帝”作为人们首要的行为规范和道德标准。

主张君权神授和教权高于王权。神学政治观改变古代观察政治的立足点，也改变古代的道德伦理观

念。





第三章    中世纪西欧政治思想

第一节  5 — 10 世纪西欧的政治状况和政治观念

5— 10 世纪西欧社会政治状况

1）采邑制基础上的等级制度：采邑制是中世纪西欧实施的一种土地占有制度，指封主赐给封臣的

土地或其他财产。

2）多元的权利体系：从纵向上看，君主以下层层结成领主与陪臣的关系；从横向上看，政教二元

体系形成，教会处于优势地位。

3）日耳曼的到来带来文明交融：以私人效忠为基础的人身依附关系；民主传统；尊崇法律以及法

下王权观念；继承基督教文化传统；被罗马法征服发现“公共权力”观念。




罗马传统和日耳曼传统的结合

日耳曼人带给西欧社会的新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以私人效忠为基础的人身依附关系；

2）日耳曼人的民主传统：朴素的民主传统，

3）对法律的尊崇与敬畏：将民主与法律相联系，认为民众的同意是法律的基础，法律不是被制定

的，而是被发现的；

4）建立以契约为基础的分封制；

5）日耳曼传统与罗马因素和基督教文化融合




5— 10 世纪西欧政治思想的特点

中世纪政治思想的特点：

1）依附于基督教神学而存在，政治理论处于不发达状态。基督教信仰是分析、解释政治问题的出

发点；政治学成为神学的分支，没有独立的表达形式；

2）政治思想的主题是政教关系，一切争论均围绕教权与王权展开；

3）国家角色下降，关注点由公共权力转向私人契约；
 
4）中世纪晚期在融合中创新，形成了多元复合型的政治观念：

A    古典政治文化两次复兴并创造性转变；

B    关注点由权力的起源与归属转向权力的性质与范围，是近代人权与宪政思想的源头；

C 从古典政治自由到近代消极自由（精神、信仰与宗教）    ，将国家权力与个人自由相对；

D    消极国家观开始出现；

E    从相同身份的人人平等到人格与信仰的人人平等；

F    从直接参与的古典民主到间接参与的代议民主。




第二节    教权和王权斗争中的政治思想

中世纪西欧的政教关系

教权和王权斗争中教权派的政治思想




教权与王权的斗争： 教会与国家的分化和政教二元化体系的形成是根植于基督教的信仰的，人被理解为二重性的，分为灵魂和肉体两个方面，人的生活也就相应的分为物质生活（世俗生活）和精神生活两部分，而物质生活是人罪的产物，只有宗教生活才是神圣的。人们追求的幸福也就分为世俗的幸福和天堂的幸福，天堂的幸福又高于世俗的幸福。因此，社会组织也分化为两个，即负责臣民世俗物质生活领域的国家，以实现人们的现世幸福为目的；负责信徒精神生活来指导人们灵魂的教会，以实现人们天堂的幸福为目的。相应的就产生了教权和王权的分化。虽然实际上二者很大程度上是互相交叉重合的，但任何一种权力都有自我扩张的本性，教会一方当然是要实现纯粹的神权政治，以教皇为领袖，使国王成为教会的一个世俗官员或附庸，而君主则企图以上帝在人间的代表身

份兼掌教俗两权， 使教会成为本国政府控制下的一个部门。 14 世纪之前， 教权在斗争中占据着主动。教权派，最早提出教权至上的是教皇尼古拉一世；最有名的是教皇格里高利七世，提出日月轮；教

皇英诺森三世和卜尼法斯八世把教权论推向顶点，提出    两剑论。




两剑论的概念： 中世纪西欧形成独特的王权与教权二元化权力体系，教权派在政治思想斗争中占据上风，两剑论就是教权派思想的代表之一。两剑论是教士们从《圣经》中发挥出来的理论，精神权利和世俗权力好比两把剑，而耶稣把这两把剑都交给教会，一把供他使用，另一把为他使用。通过加冕仪式教皇把世俗权力交给皇帝，所以教皇才是世俗权威的真正所有者，世俗统治者的权力来源与教皇的委托和授予。因此，服从并且服务于教会就成为世俗权力的必然。

教权派的概念： 教权派是中世纪在教权与王权斗争中强调教权主导的政治力量。最早提出教权至上主张的是教皇尼古拉一世。而在教权与王权的斗争中最有名的人物是教皇格里高利七世，教权派思

想在他这发展成熟。 教皇英诺森三世吧教皇的权利推崇到极点。 卜尼法斯三世在 1320 年颁布的 “一圣通谕”是教权派理论的总结，正式规定教会权利高于一切世俗活动。教权派所代表的毫无疑问是封建教会势力，在中世纪占有重要地位。




简述中世纪时期多元的权力体系？

1）从纵向上看：君主以下，层层结成领主与陪臣的关系：

A    国王与其陪臣的关系是以契约为基础的，相互的权利义务关系。国王对其陪臣并没有绝对的控制支配权。
 
B    政治版图破碎，教会领地、修道院具有独立性，城市有相对独立性。

2）从横向上看：政教二元权力体系形成，教会多处于优势地位（基督教一统天下的表现）

A    思想上，教义按封建制度修整，成为维护统治的工具；

B    经济上，拥有欧洲   1/3 的土地，教皇是最大的封建主；

C    组织上，按照封建等级制度建立森严的教阶制度，教会成为以教皇为中心，遍布欧洲的国际

组织；

D    政治上，拥有自己领土内的特权，司法权独立；

E    文化上，摧毁了古典文明，罗马传统与日耳曼传统相结合。




中世纪的封建制度以及教权与王权之争的社会政治格局是如何影响西方政治思想发展的？

中世纪西欧形成独特的政权与教权二元化的权力体系，对整个中世纪乃至整个西方政治文化都

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1）罗马帝国灭亡以后，西方陷入一种政治上的分裂状态，但是在精神层面上却始终处于基督教的

体系之下，导致西欧的教徒或臣民有这两个主人，一个是教权，一个是王权，而一仆二主的政治格

局则是二元格局的开端。

2）基督教二元论，使得在现实生活中的西欧社会出现了宗教领域和世俗领域，分别代表着教权和

王权，由于两者的区分仅仅是理论上的，在现实生活中往往出现交叉与重合，所以两者都希望能统

治对方。

3）在政教双方的冲突中，教权和王权都无法压到对方，王权和教权之间的斗争和平衡成为中世纪

数百年政治学研究的焦点。

4）二元的政治思想不仅仅影响着当时的政治思想家，还深刻的影响着整个西方世界。




第三节    托马斯•阿奎那的神权政治思想

生平和著作

信仰和理性

教会和国家

国家的起源和目的

政体理论

法的性质和分类

托马斯•阿奎那： 阿奎那是西欧封建社会神权政治理论的最高权威，经院哲学的集大成者，代表作《神学大全》 。其神权政治思想包括：调和信仰与理性的矛盾，论证教会与国家的关系以及教权高于神权的合理性，国家理论，关于法的本质目的特征和分类的思想。阿奎那思想对中世纪和近现代

基督教神学的发展具有重要且深远的影响，他本人也被基督教会奉为“神学界之王”    。

（一）信仰和理性：信仰高于理性

调和信仰与理性的矛盾并以此作为政治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阿奎那政治思想的基础特点，他认为

人是理性的动物， 有过良善的道德生活的追求， 这种进行道德活动的理性要求是存在于人性之中的。不过，人的道德活动不过是上帝刻印在人欣赏的自然命令和自然律，也就是说，人的理性还是根源

于上帝理性的。而且，人真正的额幸福不是肉体物质的幸福，而是要在道德上达到最高的善，这个目的职能靠上帝的启示和光照才能达成，即人理性的实现需要对上帝的信仰的指引。
 
1）他以基督教为基础，修改、利用了亚里士多德哲学中能与基督教相适应的因素，调和了宗

教和哲学、理性和信仰的矛盾，以理性和经验来证明神学理论。

2）他承认人的理性的作用，但理性在阿奎那的学说中只是方法和工具，信仰才是根本的、决

定性的，理性要为信仰服务。

（二）教会和国家：教会高于国家

论证教会与国家的关系式阿奎那政治思想的重要内容，他承认世俗国家的合理存在，承认国家

是人类理性的产物，源自人的理性对社会生活的要求，使人们在国家中过道德生活是世俗统治者的

任务。不过，人的理性是源于上帝理性的，从根本上说国家还是上帝的产物，而且人理性的最高要

求，即道德上达到最高的善，    还是要通过教会享受天国的快乐才能实现，    因而教会还是高于国家的，

教皇高于世俗统治者。凡不服从教会和教皇的君主就是暴君，教会掌握限制和废黜暴君的权力。

1）承认国家的合理存在，国家是人类理性的产物，使人们在国家中过道德生活是世俗统治者

的任务。

2）教会高于国家，人的理性源于上帝，所以教会高于国家，教皇高于世俗统治者。

（三）国家的起源和目的

阿奎那承袭亚里士多德的观点，认为人天生是政治动物，因为生活需要分工互助因而人本性上

要过集体的和社会的生活。不过人又都是自私的，为了把人们团结在一起从而维护共同的幸福，使

人们按照道德原则生活，就需要共同的治理原则、公共的控制机构，这就是国家权力机构和法律，

因为人群需要一个指导者来照顾公共幸福和公共福利，而且社会共同体也需要一个支配者。也就是

说。国家的目的就是过一种有德行的生活，这需要三个条件，即社会融洽团结、确立行善的目标、

丰裕的物质条件（允许私有）    。

1）国家的起源：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国家产生于人的本性。但人是上帝创造的，所以归根

结底，国家是上帝的创造物

2）国家的目的：首先是要维护各组成部分的秩序与和平，此外，国家最主要的目的在于使公

民过一种有德行的生活。阿奎那肯定了国家的作用，但又指出了国家的局限性，在他看来，国家只

能实现人的部分的、属于尘世的快乐，而无法获得最高的、与上帝享受的快乐。而这只能靠天启、

神恩，并通过教会完成。所以教会高于国家，教权高于王权。

3）阿奎那的国家观有如下意义：

A    在承认上帝时，也审慎的确定了国家的合理性，世俗权威的地位因此而被确定，通过对国家目的层次的限定，阿奎那论述了国家的有限性

B    与古希腊时期的全能主义国家观相比， 阿奎那认为国家的功能、 目的和作用都是极为有限的，换言之，国家非但不是万能的，而且绝对是有所不能的。

C    阿奎那的国家观为近代国家观念的形成提供了有价值的素材。在他那里，国家既然不是万能的，那它只能以有限的姿态出现。这不仅意味着国家的目的、作用是有限的，而且还表明其所行使的权力也应该是有限的，正是这一点对后世的国家观念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四）政体理论：正义政体与不正义政体

阿奎那承袭亚里士多德的思想，将政体分为正义与非正义两类，然后又根据统治者的人数分为六种，即正义政体中的君主政体、贵族政体、平民政体；非正义政体中的暴君政体、寡头政体、民主政体。他认为君主政体最好，因为君主制有利于保障社会的团结和平，而且自然界的支配权也总是操控在单一个体手中，君主制更符合上帝本意。但也应当允许人们在某一方面参与政治，国家统
 
治者应当德行高超并任用有德行的人来治理，人们有选举统治者和担任统治者的资格。

（五）法的性质和分类

1）法的概念：阿奎那认为“法是人们赖以导致某些行动和不作其他一些行动的行动标准或尺度。    ”

2）法的本质：法是“受理性节制的意志”    ，而人的理性是上帝理性的体现，所以法的本质是上帝的

理性。

3）法的目的：促进整个社会的公共幸福。

4）法的分类：

永恒法：是上帝的理性，是一切法的源泉，地位最高

自然法：是上帝的理性在人类理性中的体现，引导人们过有道德的生活人法：统治者颁布的法律，包括万民法和市民法，是自然法的特殊运用

神法：即教会法，是上帝赋予人类的法律。教会法高于国家法，人法必须接受神法的指导。

5）四种法律之间的关系：永恒法    >自然法 >神法 >人法

人法要服从神法的原因：

A    人法不能引导人达到天国这一目标；

B    人的判断是不可靠的，需要神法作为标准；

C    人法不能规定人的内心需要神法加以补充；

D    人法不能阻止一切恶行，神法可以惩治各种罪恶；

6）制定法律的君主也必须服从他所颁布的法律。




简述托马斯    阿奎那的政体理论

1）阿奎那基本接受了亚里士多德的政体分类学说。他区分了正义的政体和非正义的政体。如果一

个自由的人的社会是在为公众幸福的统治者治理之下，这种政体就是正义的。相反的，如果那个社

会的一切设施服从于统治者的私利而不是服从于公共福利，就是非正义的。

2）阿奎那根据统治者人数将正义与非正义政体分为六种，正义统治包括：个人担任最高统治者的

君主制、少数人担任统治者的贵族政体，多数人统治的民主政体。非正义统治包括：暴君制、寡头

政体和暴民整体。其中君主制是最好的政体，暴君制是最坏的政体。

3）阿奎那认为在符合正义原则的前提下，统治者的人数越少越好。这是因为：

首先，凡本身就是一个统一体的，就比多样体更容易产生统一。

其次，最接近自然的方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在自然界中，支配权总是在个体手中。

其三，多数人统治国家常常由于统治者内部相互倾轧而陷于分裂，因此，一个人掌握权力的

政府更好。

4）他还认为无论什么政体都有蜕变为暴君制的可能。但要防止暴君制的出现，应当实行君主制。

5）强调教权至上论，世俗权利服从宗教权利。因为即使是最好的政体，也只能保证社会的成员达

到世俗的目的。世俗君主的责任在于领导他所支配的社会走向幸福生活




托马斯•阿奎那如何继承和发展了西塞罗的自然法学说？

阿奎那一方面继承了以西塞罗为代表的古代希腊罗马自然法思想，另一方面强调自然法的根本是神性而非理性，使自然法学说得以发展，为近代自然法学说的出现打下了基础。

首先，阿圭那从两个方面继承了西塞罗的自然法思想：
 
1）自然法是人类法律的基础，人类法是自然法的体现，只有符合自然法的法律才是真正的法

律，如果人法违背了自然法的原则，那么它虽然有法律之名，却无法律之实。

2）自然法与人的本性是一致的，体现着正义的原则。

其次，他对自然法作出了自己的发展：

1）他吸收了奥古斯丁的永恒法思想，提出了高于自然法的永恒法，认为其体现了上帝的智慧，

非人类理性所能理解，而自然法则是永恒法的具体化，是人类凭借理性所能理解的。

2）认为自然法与人类秉性密切相关，并从所谓的人类秉性出发，导出了自然法的基本原则，

强调保护私有财产的重要性，反对专制统治。

最后，阿圭那的自然法理论强调自然、理性与人类禀赋的一致性，与希腊思想认为理性与人类欲望相对立的传统截然不同，为后世政治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




试比较奥古斯丁和阿奎那的神权政治论。

1）信仰与理性

相同：他们研究神学的方法本质上是一样的，都将对《圣经》的绝对信仰作为研究问题的基础。

区别：阿圭那与奥古斯丁不同，他不是一概地排斥人理性的作用，而是将人看作理性的动物。他坚

持在基督教信仰的前提下，调和信仰和理性的矛盾。

2）教会与国家的关系

相同：在这个问题上，阿圭那继承了奥古斯丁的衣钵，都要求提高教会的地位。

不同： 阿圭那不像奥古斯丁那样， 将世俗国家看作是罪的产物予以贬斥。 他承认国家存在的合理性，并在这一基础上论证教权高于俗权。

3）两者都用“原罪说”为奴隶制度辩护，认为它是合理的。




第四节    城市的兴起和反对教会统治的政治思想

城市的兴起及其对政治思想的影响

1）市民是一种新的社会共同体，是一个新的等级；

2）市民拥有自由的身份和相对平等的地位；

3）市民拥有公民资格，受城市法律保护，拥有参政权；

4）市民精神是近代政治思想的直接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