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你瞧我在干什么？

A：噢，看来你正在看电视啊，可我们明天线性代数就要期中考试了。我本来还以为你正在看书复习呢，所以我来找你想和你一起学。

B：喔，我刚刚休息。线性代数这东西看久了就让我头疼。

二者的结合使用在英语中非常普遍，故在此不再赘述。

六、短暂动词与进行时态

虽然短暂动词不具有延续性，或者说其延续性较差，这似乎与进行体的核心意义“动作有限的延续性”相矛盾。但是短暂动词可以与进行体连用，不过意思会有所改变。进行体赋予短暂动词“反复（repetition）”的意义。具体来说，短暂动词用于进行时态，往往表示的是一系列重复的动作，而不是一个单一动作（Punctual verbs when used in the continuous form will tend to be interpreted as repeated acts and not as single acts.）。也就是说，短暂动词通过其“重复”的意义来与进行体的核心意义“延续”基本达成一致，即一系列类似持续动作的重复。请看例句：

29　He is nodding his head in agreement. 他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

30　Henry is kicking the soccer ball around the backyard. 亨利正在后院里踢足球。

31　Someone is coughing. 有人在咳嗽。

上面例句中的谓语动词nod，kick和cough都是典型的短暂动词，这里用于进行时态表示的是重复动作，即不断地“点头”、“踢球”和“咳嗽”。

用于进行体的短暂动词也可以表示一个事件的开始。比如：

32　Joe is realizing his mistakes. 乔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或者有其他特殊的含义。比如：

33　I am starting the car.

妙语点睛

这里的短暂动词start用于进行体，我们要朝着动作“延续”性的方向来解释——这句话给人的感觉是这辆汽车很难发动，说话人正试图努力地把它发动起来。

精品译文

我正在发动这辆车。

七、静态动词与进行时态

一般来说，静态动词不能用于进行体（Those verbs that denote stative concepts in English tend not to be used with continuous forms.），原因在于：进行体在语法方面表示一个动作在有限时间内的持续，而静态动词从词汇方面表达的是一种稳定的状态，二者之间存在着基本的语义冲突。比如我们不能说：

34　I am knowing the answer.*

因为这里的know就是一个稳定的状态，不是表示一个动作在有限时间内的持续。

但是，正如前文提到过的，很多静态动词有多种意义：有的是表示静态意义而不能用于进行体；有的是用于非静态意义而转化为动态动词，从而可以用于进行时态。所以，确切来说，英语中没有静态动词，而只有静态“意义”的动词。我们说某些动词是“静态动词”，主要是因为这些动词的典型意义是表示静态的，但它们也可能具有其他的动态意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必须从静态“意义”而非静态“动词”的角度去分析考虑进行体的使用限制。换句话说，不能用于进行体的是静态“意义”或者说是静态“意义”的动词，而非静态“动词”。

因此，我们在上面第一点“静态动词”中所列举的静态动词，它们主要的含义是表示静态的，但它们同时也可用于动态意义而具有了特殊的含义，此时可以用于进行时态。简言之，常见的静态动词在用于进行时态后往往具有特殊的含义。下面我们详细地举例说明。

1．施动与受动

我们可以从句子的主语与谓语动作之间的关系，来判断某个动词用于某一特定意义时是否可以用进行时态。谓语动作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即句子的主语是施动者，此时谓语一般都可以用进行时态。反之，如果主语并非有意识地发出谓语动作，而只是被动的接受者即受动者，此时谓语一般都不能用进行时态。因为进行时态主要只用于有意识的动作。因此在英文中，一些表示无意识的、自发的动作（spontaneous action）的动词，如人们的心理活动（know，understand和believe等）、感情状态（like，love和hate等）以及其他静态动词，均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首先，我们来看taste，smell，feel，look和appear这些感观动词。当它们用作系动词时，句子的主语都是受动者，所以不能用进行时态；当它们用作非系动词时，此时句子的主语通常是施动者，所以一般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请比较：

35　1) The chef is tasting the soup.

2) And it tastes good.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taste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品尝”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chef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taste这个动作的人，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taste是系动词，表示“尝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soup）并非施动者，即it并没有发出taste这个动作（只有人才可以taste〈品尝〉），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taste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tasting good.*

精品译文

1）厨师正在尝这汤的味道。

2）它味道不错。

值得注意的是，区分施动者还是受动者并不是根据主语是人还是物，并不是说“人”作句子的主语就一定是施动者，关键还是要看主语是否是“有意识”地发出某个动作。比如：

36　I taste ginger in these spring rolls.

妙语点睛

这里的主语是I，即人称主语，但I并不是施动者，因为这里的谓语taste并不是I“有意识”地发出的。怎么知道不是“有意识”的呢？这要看taste的意思。这里的taste并不是表示“品尝”这个动作，而是表示“尝到……的味道”这样的状态。从整个句子的意思来看，“我”并不是有意识地“品尝”ginger（生姜），而是无意识地“尝到”了生姜的味道。所以，这里的主语I是一个受动者，因此该句不能用进行时态说成：I am tasting ginger in these spring rolls*

精品译文

在这些春卷里，我尝到了生姜的味道。

上面这个句子中的taste不是用作系动词，但依然不能用进行时态，是因为它表达的是“尝到……的味道”这个结果，而不是“品尝”这样的动作过程。在英文中，表示结果的动词往往是表示一个状态，因而不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动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讲到这里，其实我们区分了taste这个动词三个不同方面的含义。请看下表：



在英语中，与“味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即系动词、表示过程的及物动词和表示结果的及物动词）都集中在taste这个词身上了，相当于是taste“身兼三职”。

在英文中，表示“嗅觉”的三方面含义也是集中在一个词smell身上。请看下表：



请比较下列例句：

37　1) He is smelling the chicken

2) And it smells nice.

3) I smell something burning in the kitchen.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smell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闻”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he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smell这个动作，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smell是系动词，表示“闻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chicken）并非施动者，即it并没有发出smell这个动作，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taste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smelling nice.*在例句3）中，smell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闻到，嗅出”的结果，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不是施动者，即并非有意识地发出smell这个动作，而是被动地接受了一个结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 am smelling something burning in the kitchen.*

精品译文

1）他正在闻这鸡肉的味道。

2）它闻起来很香。

3）我闻到厨房里有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但其他感观动词会用不同的动词来表达这三方面的含义。比如，与“视觉”有关的三方面含义所使用的动词如下表所示：



请比较下列例句：

38　1) I am looking at the picture.

2) It looks beautiful.

3) I see the picture.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look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不及物动词，与at连用，表示“看”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I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look这个动作，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look是系动词，表示“看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picture）并非施动者，即it并没有发出look这个动作，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look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looking beautiful.*在例句3）中，see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看到”的结果，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不是施动者，即并非有意识地发出see这个动作，而是被动地接受了一个结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 am seeing the picture.*

精品译文

1）我正在看这幅画。

2）它看起来很美。

3）我看到这幅画了。

与“视觉”类似，与“听觉”有关的三方面含义所使用的动词也有所区分，而且用的是sound，hear和listen这三个不同的动词。请看下表：



请比较下列例句：

39　1) I am listening to the music.

2) It sounds nice.

3) I hear the music.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listen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不及物动词，与to连用，表示“听”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I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listen这个动作，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sound是系动词，表示“听起来”，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t（指the music）并非施动者，即it并没有发出sound这个动作，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sound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t is sounding nice.*在例句3）中，hear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听到”的结果，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I不是施动者，即并非有意识地发出hear这个动作，而是被动地接受了一个结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 am hearing the music.*

精品译文

1）我正在听音乐。

2）它听起来很美。

3）我听到这音乐了。

综上所述，表示人的五官感觉的动词可能有三方面含义：

一是系动词；

二是表示结果，此时表示的是一个状态，而不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动作；

三是表示动作的过程，此时是主语有意识的动作。

与“味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集中在taste一词身上，相当于taste“身兼三职”；

与“嗅觉”有关的这三方面含义集中在smell一词身上，相当于smell“身兼三职”；

对于“视觉”，用look作系动词和表示动作的过程，用see表示结果，即三个含义分别属于look和see两个动词；

对于“听觉”，用sound作系动词，用hear表示结果，用listen表示动作的过程，即三个含义分别属于sound，hear和listen这三个动词，有点“三权分立”的味道。

对于这三方面的含义与进行时态的搭配用法，我们要注意区分：系动词和表示结果的动词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表示动作过程的动词可以用于进行时态。

我们再通过其他一些例子来讨论施动者／受动者与进行时态的关系，以及某些静态动词用于进行时态所产生的特殊含义。请看例句：

40　I am hearing Prof. Smith's lectures.

妙语点睛

这里的hear不是“听见”的意思，即不表示结果，否则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而是表示主语I有意识地去“参加”某个活动，即主语是施动者，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该句中的hearing相当于attending，整个句子的意思表示“我目前正在听史密斯教授的课”。这里的进行时态表示“重复性”，“临时性”，即“听课”这一活动可能持续一个学期或一两个月。这里就是hear用于进行时态产生了特殊含义的例证。

精品译文

我目前正在听史密斯教授的课。

41　1) I am seeing my doctor tomorrow.

2) I see what you mean.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see不是“看见”的意思，即不表示结果，否则不能用于进行时态；而是表示主语I有意识地去“约见”，即主语是施动者，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这里就是see用于进行时态产生了特殊含义的例证。在例句2）中，see不是“看见”的意思，而是表示“理解，明白”，相当于understand，表示的是一种状态，而非主语I有意识的动作，所以不能用于进行时态，即不能说I am seeing what you mean.*

精品译文

1）我约好了明天去看医生。

2）我理解你的意思。

再比如，我们在8.1节中讨论过的see表示“约会某人”的例子：

42　Harry: How have you been?

Sally: Fine.

Harry: Are you seeing anybody?

Sally: Harry.

Harry: What?

Sally: I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this.

Harry: Why not?

Sally: I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it.

精品译文

哈里：你怎么样？

萨莉：很好。

哈里：你最近在约会什么人吗？

萨莉：哈里。

哈里：什么事？

萨莉：我不想说这个。

哈里：为什么呢？

萨莉：我就是不想说这个。

43　(Marie is getting her wedding dress fitted. Sally is sitting down, watching.)

Sally: Is Harry bringing anyone to the wedding?

Marie: I don't think so.

Sally: Is he seeing anyone?

Marie: He is seeing the anthropologist.

Sally: What does she look like?

Marie: Thin, pretty, big tits. Your basic nightmare.

精品译文

（玛丽正在试穿婚纱，萨莉坐在旁边，看着她。）

萨莉：哈里要带谁参加你的婚礼吗？

玛丽：我想不会。

萨莉：他最近在和谁约会交往吗？

玛丽：他现在正在和一个人类学家交往。

萨莉：那女人什么样？

玛丽：苗条，漂亮，胸部丰满。绝对是你的噩梦。

这两段对话里的seeing相当于dating，是表示男女之间的“交往约会”。

44　1) He is appearing on the stage

2) And he appears to be nervous.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appear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不及物动词，表示“正出现”的动作。此时句子的主语he是施动者，即有意识地发出appear这个动作，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appear是系动词，表示“显得”，是一个状态。此时句子的主语he并非施动者，即he并没有发出appear这个动作，而是受动者，所以这里的appear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And he is appearing to be nervous.*

精品译文

1）他正出现在舞台上。

2）他此时显得很紧张。

45　1) The doctor was feeling her pulse.

2) I feel we shouldn't do it.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feel不是系动词，而是一个及物动词，表示“触摸”，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feel表示“认为”，相当于think，表示某人的主观观点或看法。此时它表示的是一个心理状态，而不是主语有意识地发出的动作，所以这里的feel不能用进行时态，即我们不能说I am feeling we shouldn't do it.*

精品译文

1）医生正在为她号脉。

2）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46　1) I am thinking of asking him to do me a favor.

2) Today if a happy smile comes to you, a happy smile that perhaps you can't explain... it is because at that moment, I am thinking of you, and smiling, too.

3) I think you're right.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think表示有意识的思维活动，意为“正在考虑”，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think表示有意识的思维活动，意为“正在想起”，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3）中，think表示一个思维状态，意为“认为”，相当于have an opinion的意思，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精品译文

1）我在考虑让他帮我个忙。

2）今天如果你不经意间幸福地微笑了，而对此你无法解释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当时我正在想起你，也在微笑。

3）我认为你是对的。

可以从施动者与受动者辨别其他动词是否可以用进行时态。比如：

47　1) The butcher is weighing the steak.

2) The steak weighs 12 ounces.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weigh的动作是由句子的主语butcher发出的，即主语butcher是施动者，所以可以用于进行时态。在例句2）中，weigh不表示动作，而是一个状态，表示一个结果，主语steak并非weigh的施动者，所以不能用进行时态。

精品译文

1）这个屠夫在称牛排的重量。

2）这个牛排重12盎司。

2．特殊含义总结

以上是从主语与谓语动词是施动还是受动关系这一角度，来讨论如何分辨静态动词何时可用于进行时态，以及由此产生的特殊含义。下面我们来总结一下静态动词用于进行时态可能产生的各种含义上的变化。这些特殊含义包括：

1）加强动词所表达的感情

比如麦当劳的广告词说：

48　I'm loving it.

精品译文

我就喜欢。

这里用“就”来对应翻译进行时态am loving所表达的强调含义。比如我们说：I'm hating this assignment. 在语气上就要比说：I hate this assignment. 强得多。

精品译文

我讨厌死这项任务了。

2）通过强调随时间的流逝而发生的程度上的变化，来表明状态的变化

前文讲过，一般来说，understand作为一个静态动词是不能用于进行时态的。比如有人问你是否懂他的意思，你一般应该说：

49　Yes, I understand you.

而不能说：

Yes, I am understanding you.*

精品译文

是的，我懂你的意思。

但是，对于下面这两个句子：

50　I'm understanding less and less about life, the older I get. 我年龄越大，对生活就越发不能理解了。

51　I'm understanding more about quantum mechanics as each day goes by. 我对量子力学的理解与日俱增。

我们把understand用于进行时态，表示的是一个理解程度的变化状态（a state of a change in the degree of understanding）。就例句51来讲，它相当于说：

On any given day, I understood more about quantum mechanics than on any previous day.

所以，这里的understand指的不是一个状态，而是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The verb "understand" here refers not to a state, but to a developing process.）

3）强调有意识的参与

52　What we are seeing is a red dwarf star.

精品译文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颗红矮星。

4）表明生动性

53　One night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I'm hearing dripping.

精品译文

在一天半夜里，我听到滴水声。

5）使批评变得缓和

54　I like the first piano notes, but I'm not liking where the strings come in.

精品译文

我喜欢前面的钢琴曲，后来的弦乐我不喜欢。

6）与一般性描述不同，进行时态表示当前的行为

55　1) He's being rude.

2) He's rude.

精品译文

1）他现在的样子显得很粗鲁。

2）他这人一向很粗鲁。

关于这对例句的区别，我们接下来进行详细的讨论。

八、延续状态（be＋adj.）与进行时态

英语中的延续状态一般都是由be动词接一个形容词或名词构成的。我们在这里主要讨论形容词的情形。

正如动词可以有静态与动态之分一样，英文中的形容词也可分为静态形容词（stative adjective）和动态形容词（dynamic adjective）。

静态形容词：是指某一事物或现象所具有的长时期内难以自然改变的性质特征或状态。英文中的形容词主要是这样的静态形容词，如：tall，red，long，big，beautiful和important等。

动态形容词：是指某一事物或现象所具有的随时可以被改变的性质特征或状态。这些形容词主要是用来描写人的性格特征的，最常用的有：brave，calm，careful，careless，clever，cruel，foolish，friendly，funny，impatient，lazy，kind，naughty，nice，noisy，patient，polite，rude，shy，silly，stubborn和stupid等。

静态形容词不能用于进行时态。

动态形容词可以用于进行时态，来描述主语的一个暂时的性质状态或特征，而非其本身所固有的或持久的特征。此时主语是施动者，所以有时表示主语“有意如此”的含义。例如：

56　1) He's being rude.

2) He's rude.

妙语点睛

在例句1）中，静态动词be能用于进行时态，即is being，是因为其后的形容词rude是一个动态形容词，being rude就像一个进行的动作一样，表示主语he在说话时刻的暂时的表现。也许他一般情况下并不“粗鲁（rude）”，只是此时此刻表现得很“粗鲁”，即“粗鲁”并不是他一贯的性格特点。在例句2）中，一般时态is rude则表示主语he有的性格特点是“粗鲁”，而不是他说话时刻的行为表现。也许在说话的时刻，他表现得很有礼貌，但我们依然可以说He is rude. 而这时他装得很有礼貌的样子，我们就可以说He is being polite.

精品译文

1）他现在的样子显得很粗鲁。

2）他这人一向很粗鲁。

57　She was just being polite.

妙语点睛

这句话往往表示一个人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或是出于礼貌，而装出很欣赏对方拥有的某件东西，比如她只是装作很羡慕你的房子／车子／家具／衣服／工作等（She was only pretending to admire your house/car/furniture/clothes/job, etc.），但实际上她并不欣赏这些。